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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邕《独断》引《诗》考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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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7-11-28 09:19:34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 一、蔡邕与《独断》
  蔡邕(133—192),字伯喈,陈留圉(今河南省开封)人。后人往往根据其书写《鲁诗石经》,将其定为《鲁诗》学派。例如,范家相《三家诗源流》云:“蔡邕书《鲁诗石经》,其《琴操》亦多鲁说。”陈寿祺《鲁诗遗说考》:“《熹平石经》以《鲁诗》为主,间有《齐》《韩》字,盖叙两家异同之说,此蔡邕、杨赐奉诏同定者也。”王先谦《诗三家义集疏》亦曰:“蔡邕用《鲁诗》,《独断》同于《毛序》,《毛》当即本《鲁》说。”然而,根据蔡邕师承情况及其对《韩诗》的态度,我们觉得他也可能习《韩诗》。证据如下:其一,范晔《后汉书》称蔡邕:“少博学,师事太傅胡广。”胡广的《诗学》派别,史籍中也没有明确提到。但是,他的儿子胡硕是学《韩诗》的。蔡邕《陈留太守胡公碑》明言胡硕:“总角入学,治孟氏《易》、欧阳《尚书》、韩氏《诗》,博综古文,周览篇籍。”皮锡瑞《经学历史》称:“前汉重师法,后汉重家法。”胡硕是胡广的儿子,蔡邕是胡广的学生,则二人的学术渊源应当均来自胡广。可以推知,胡广、胡硕、蔡邕三人均用《韩诗》。其二,《后汉书》载:会稽山阴人赵晔,诣杜抚受《韩诗》,积二十年,卒业乃归州。召补从事不就,举有道,卒于家。晔著《吴越春秋》《诗细历神渊》,蔡邕至会稽读《诗细》而叹息,以为长于《论衡》,蔡邕还京师传之,学者咸诵习焉。蔡邕帮忙传授《韩诗》学派的《诗》说——《诗细历神渊》,可知其对《韩诗》的认可。然而以上仅仅是推测,具体我们还应当根据作品中引《诗》、用《诗》情况,对其《诗》学派别进行具体考量。而其引《诗》最为集中的著作当属《独断》,因此本文将对《独断》引《诗》进行详细分析。
  《独断》是一部极具史料价值的礼学著作,其内容主要是“采前古及汉以来典章制度、品式称谓,考证辨释,凡数百事”,“言汉世制度、礼文、车服及诸帝世次,而兼及前代礼乐”。其地位,正如《四库简明目录》所言:“与《白虎通义》《风俗通义》俱为讲汉学者之资粮,然《风俗通义》多说杂事,不及二书之字字皆为典据也。”在清代五家所补《后汉书》(艺文志)中,该书主要被归为“礼学类”,如顾榱三《补后汉书艺文志》将其归为“仪注类”,曾朴《补后汉书艺文志并考》将其归为“旧事礼制之属”,姚振宗《后汉艺文志》将其归为“仪制类”。也有将其归为“史部”的,如钱大昭《补续汉书艺文志》将其归为“国史类”,这应当是从“考论旧制,综述遗文”的角度进行归类的。因次,综合来看,该书是以礼为主,兼具史学价值的重要著作。
  然而,《独断》的真伪问题仍然值得探讨,而其真伪的关键在于“次序错乱”。《书解录题》:“向在莆田尝录李氏本大略与二本同,而上下卷前后错互,因并存之。”王应麟《玉海》谓:“是书间有颠错。嘉中,余择中更为次序,释以己说,故别本题《新定独断》。”《四库全书》:“择中之本今不传,然今书中序历代帝系……盖后人亦有所窜乱也。”又据卢文校本《独断》可知,《独断》的真伪问题主要见于下卷,其中帝王世系有错乱,疑为“后人所增”。姚振宗认为:“《独断》今所传者,似中修史时随笔札记之文,亦多见于《续汉》八志中。其原书恐不若是,颇似后人辑录者。”这正可以解释后人辑录增删所导致的“次序错乱”问题。正如,顾榱三、曾朴所说:“此或诸家援引偶讹,或今本传写脱误,均未可知。然全书统贯虽小有参错,固不害其宏旨矣,实考证家之渊薮也。”《独断》引《诗》较为集中,且主要是引用《诗》说,而非个别《诗》句。因此,以上“小有参错”,对我们分析《独断》引《诗》情况影响并不大,且本文所使用版本为卢文根据“有可取正者正之,而疑者仍阙”的原则,进行“参稽互考”的校订本。
  二、《独断》引《诗》情况
  《独断》引《诗》共34处,其中《国风》《鲁颂》《大雅》各1篇,《周颂》31篇全部引用。对比《毛序》可以发现,《独断》所引31篇《诗》说与《毛序》的说法基本一致。因此,惠栋《九经古义》云:“《独断》载《周颂》卅一章,尽录《诗序》,自《清庙》至《般》诗,一字不异。”然而,王先谦却坚持今文经学立场,认为“蔡邕用《鲁诗》,《独断》同于《毛序》,《毛》当即本《鲁》说”。现将对王氏说法的不妥之处进行逐条分析,列于下文:
  其一,王氏将《毛》说附会成《鲁》说,导致两种《鲁》说存在较大差异。
  《独断》:“《清庙》一章八句,洛邑既成,诸侯朝见,宗祀文王之所歌也。”《毛序》:“祀文王也。周公既成洛邑,朝诸侯,率以祀文王焉。”王先谦一方面认定王褒《四子讲德论》为《鲁》说:“周公咏文王之德而作《清庙》,建为《颂》首。”另一方面又引《汉书·韦元(玄)成传》另立《鲁》说:“《清庙》之诗,言交神之礼无不清静。”显然,这两种《鲁》说差别较大,很难归为同一派别。韦玄成习《鲁诗》基本没有争议,而王褒的《诗》学派别则不明朗。若依此处引《诗》,则其所学与《毛诗》更为接近,都强调歌咏“文王之德”。《齐》说:“《颂》言成也,一章成篇,宜列德,故登歌《清庙》一章也。”这与以上说法也不相同,并没强调歌咏对象——“文王”。因此,《独断》、王褒与《毛序》更为接近,而与《鲁》《齐》说差异较大。
  《维清》篇,《毛序》曰:“奏《象舞》也。”王先谦认为《独断》为《鲁》说:“《维清》一章五句,奏《象舞》之所歌也。”同时他又认为《白虎通·礼乐篇》亦《鲁》说:“武王曰《象》者,象太平而作乐,示已太平也。”“武王起兵,前歌后舞,克殷之后,民人大喜,故中作所以節喜盛。”王氏还援引《繁露·质文篇》为《齐》说:“武王受命作《象》乐,继文以奉天。”最终,他得出结论:“《齐》说,与《鲁》同。”按:《独断》与《毛序》极为相似,都强调“奏《象舞》”;而班固和董仲舒则交代背景,强调“武王受命”。王先谦将《独断》视为《鲁》说,导致了两种《鲁》说并不相同的现象。若将其视为《毛》说则更为合理,同时也可见《毛》与以《鲁》《齐》为代表的今文《诗》学之间的差异。
其二,王氏为了消弭三家《诗》内部差异,而乱定《诗学》派别。
  《独断》:“《烈文》一章十三句,成王即政,诸侯助祭之所歌也。”《毛序》:“成王即政,诸侯助祭也。”显然,《独断》与《毛序》说法完全一致,应该同为《毛》说。然而,王先谦将《独断》定为《鲁》说,将《左传》服虔注定为《韩》说:“《烈文》,成王初即洛邑,诸侯助祭之乐歌也。”这样,《韩》说与《鲁》说就一致了,以此强调“《毛》当即本《鲁》说”。事实上,蔡邕《明堂月令论》非常强调《左传》的价值,认为“《周官》《左传》,皆实与《礼记》通”,并在文中多处引用《左传》。魏晋南北朝时期,“北学”《左传》专宗服虔,可见他是治《左氏春秋》的大家,因此,蔡、服二人应当同属古文学派。若依王先谦本人的理论,“公羊氏本齐学,治《公羊春秋》者,其于《诗》皆称《齐》。犹之梁氏为《鲁》学,治《梁春秋》者,其于《诗》亦称《鲁》也”,则蔡、服二人自然不属于《鲁》《齐》学派,而应当属于《毛诗》学派。
  其三,王氏將《礼记》《尚书》《逸诗》等他《书》的注解,附会成《诗》说。
  《独断》:“《昊天有成命》一章七句,郊祀天地之所歌也。”《毛序》:“郊祀天地也。”王先谦仍然将《独断》视为《鲁》说,并将班固《汉书》视为《齐》说。《汉书·郊祀志》丞相衡奏言:“帝王之事,莫大乎承天之序……昔者周文、武郊于丰、镐,成王郊于洛邑。”又博士师丹等议,以为“郊处各在圣王所都之南北”。“周公加牲,告徙新邑,定郊礼于洛”。衡、丹奏议并言“成王郊祀天地于洛邑”,当即据《齐诗》此篇为说。”事实上,衡、丹依据的是《礼记》和《周书》,班固《汉书》原文已经明说:“右将军王商、博士师丹、议郎翟方进等五十人以为:《礼记》曰‘燔柴于太坛,祭天也;瘗于大折,祭地也’。兆于南郊,所以定天位也。祭地于太折,在北郊,就阴位也。郊处各在圣王所都之南北。《书》曰:‘越三日丁巳,用牲于郊,牛二。’周公加牲,告徙新邑,定郊礼于洛。明王圣主,事天明,事地察。天地明察,神明章矣。天地以王者为主,故圣王制祭天地之礼必于国郊。长安,圣主之居,皇天所观视也。”班固、匡衡、师丹等为《齐诗》学派,应该正确。但此处他们讲的并非是《昊天有成命》的《诗》说,而是讲《礼记》《尚书》中的文意,王氏将其附会为《诗》说,有失偏颇。因次,并不能证明此处《鲁》《齐》说与《毛》说同。此外,《我将》《思文》《振鹭》等篇,王氏所依据的也是《汉书》,而原文并没提到《诗经》文本,因此将其附会为《诗》说,并不准确。
  《独断》:“《般》一章七句,巡狩祀四岳、河海之所歌也。”《毛序》:“巡守而祀四岳河海也。《般》,乐也。”毛诗》无“于绎思”句,《齐》《鲁》《韩诗》有之。则三家《诗》应当为八句,此处《独断》作七句,显然用的是《毛诗》。而王先谦引用《史记》中的材料作为《鲁》说:“‘周成王封泰山,禅社首,皆受命然后得封禅。’《诗》云:‘纣在位,文王受命,政不及泰山。’武王克殷二年,天下未宁而崩。爰周德之洽维成王,成王之封禅则近之矣。”然而,司马迁所引《诗》应当为《逸诗》,将其视为《鲁诗》学派对《般》诗一章的解读,未免过于牵强。
  其四,王氏前后说法不一致,且将《诗》文的解释,附会为全《诗》大意,甚至附会成三家《诗》的《小序》。
  王先谦认为《独断》为《鲁》说:“《时迈》一章十五句,巡守告祭柴望之所歌也。”《仪礼·大射仪》郑注为《齐》说:“《时迈》者,太平巡狩祭山川之乐歌。”《后汉·李固传》引《薛君传》文为《韩》说:“美成王能奋舒文武之道而行之。”在王氏看来,以上“《韩》《鲁》同,《齐》说亦必同也”。《毛序》:“巡守告祭柴望也。”对于郑玄的《诗》学派别,王氏说法前后不一。他说:“郑康成少习《韩诗》,晚岁舍《韩》笺《毛》。”这应当是事实。然而,他一方面认为,《礼》家师之说均用《齐诗》,“郑君据以为解,知其所述多本《齐诗》之义”;另一方面他又说:“郑君注《礼》,皆显用《韩诗》,即郑笺《毛》,亦多阴用《韩》义。”那么,郑氏注《礼》中到底为《齐》说,还是《韩》说,甚至是《毛》说?这还值得商榷。查《后汉书》可知,《韩诗·薛君传》所说,只是对“薄言振之,莫不震叠”一句的解释,并非《时迈》全篇的小序。且孔颖达《毛诗正义》注疏曰:“周公既致太平,追念武王之业,故述其事而为此歌焉。”显然,孔氏认为,《时迈》颂扬的是“武王之业”;《韩》说则认为“美成王之道”。假如孔氏为《毛》说,则《毛》说与三家《诗》说不同;假如孔氏所用为三家《诗》说之一,则三家《诗》解说也不尽同。
  当然,我们并不能完全否认,三家《诗》说与《毛诗》也有相同之处。比如,有《韩》说与《毛》说同者。《独断》:“《雍》一章十六句,太祖之所歌也。”《毛序》:“太祖也。”有《齐》说与《毛》说同者。《独断》:“《载芟》一章三十一句,春、田祈社稷之所歌也。”《毛序》:“春藉田而祈社稷也。”《南齐书·乐志》:“汉章帝时,玄武司马班固奏用《周颂·载芟》祠先农。”《独断》:“《酌》一章九句,告成《大武》,言能酌先祖之道,以养天下之所歌也。”《汉书·礼乐志》:“周公作《勺》,言能勺先祖之道也。”《繁露·质文篇》:“周公辅成王,受命作宫邑于洛阳,成文武之制,作《》乐以奉天。”
  蔡邕在谈及“宗庙之制”时,也引用了《诗经》作为旁证。他认为,古代帝王宫殿为前庙后寝,寝庙相连的布局,“庙以藏主,列昭、穆;寝有衣冠、几杖,象生之具,总谓之宫”。因此,他引用《礼记》和《诗经》作为证明:“《月令》曰:‘先荐寝庙。’《诗》云:‘公侯之宫。’《颂》曰:‘寝庙奕奕’,言相连也。”在文字上,“公侯之宫”,《毛》与三家《诗》相同。而“寝庙”,《毛诗》作“新庙”。郑玄解作“上新姜之庙”,孔颖达解释为“新作闵公之庙”,“作寝则人安,作庙则神悦”。郑、孔二人强调的均是“庙”,与“寝”并无关联。此外,《后汉书·曹褒传》注:“《韩诗》曰:‘新庙奕奕’。”可见,《毛》《韩》均作“新庙”,而《独断》所引当为《鲁》说或《齐》说。
 综上,《独断》所引34篇《诗》中,《宫》1篇,为《鲁诗》说或《齐》说;《雍》《载芟》《酌》《采蘩》等4篇《诗》可能为《毛》与《韩》《齐》相同者;其余29篇则主要与《毛诗》相同,尚未见材料证明与三家《诗》同。因此,《独断》所引主要为《毛诗》,兼有三家《诗》。
  三、《独断》引《诗》的《诗》学意义
  蔡邕既然所习为《鲁诗》,那么他又为何主要引用《毛诗》呢?
  首先,蔡邕的治学特色,使其不固守一派之见,而能兼取各家优势。正如康有为《新学伪经考》所总结:“观传古学诸人,扬雄则称‘无所不见’,杜林则称‘博洽多闻’……自余班固、崔、张衡、蔡邕之伦,并以宏览博达,高文瞻学,上比迁、向者,并校书东观、传授古学。或少习今学,洎入中秘,睹未见书,咸信为然,尽舍旧学而新是谋,反咎夙昔之愚,溺于乡曲,因笑章句之徒固陋无知,许慎所谓‘不见通学’,桓谭之‘非毁俗儒’也。”蔡邕的经历与以上极其相识:蔡邕博学多闻。《后汉书》李贤注引《谢承书》曰:“广有雅才,学究五经,古今术艺皆毕览之。”《后汉书》本传称其:“覃思典籍,韫椟六经。”蔡邕有过校书东观的经历,《后汉书》:“议郎蔡邕、杨彪、韩说等并在东观校中书《五经》。”蔡邕并不赞同章句之徒的做法。《月令问答》:“前儒特为章句者,皆用其意传,非其本旨。又不知《月令》征验布在诸经。《周官》《左传》皆实与《礼记》通,而不为征验,横生他意,纷纷久矣。”
  其次,时代背景上,蔡邕生于公元132年—192年间,历经顺帝、冲帝、质帝、桓帝、灵帝、少帝、献帝等7位皇帝,属于东汉末期。当时郑玄“博学多师,今古文道通为一,见当时两家相攻击,意欲参合其学,自成一家之言,虽以古学为宗,亦兼采今文学以附益其义。学者苦其时家法繁杂,见郑君闳通博大,无所不包,众论翕然归之,不复舍此趋彼”。在这种时代背景下,古文学派的《毛诗》自然日益兴盛,而三家《诗》逐渐衰落下来。
  再次,《毛诗序》《毛传》《郑笺》有以《礼》解《诗》的传统。《诗大序》:“变风发乎情,止乎礼义。”皮锡瑞:“郑精三礼,以礼解《诗》,颇多纡曲,不得诗人之旨。”蔡邕同样重视礼制“《周官》《左传》皆实与《礼记》通”。《独断》一文引《诗》的目的,也主要是为了阐发“天子之礼乐”,因此直接引用《毛序》。
  我们知道蔡邕《独断》全部引用了31篇《周颂》,那么他为何不是引用《鲁颂》《商颂》呢?据上可知,《独断》所引《国风》《鲁颂》《大雅》3篇,仅仅是引用了个别词句,而非《诗》篇大意;引用目的仅仅是为了注解字义,而非用来讲解礼学内涵。
  《诗大序》:“颂者,美盛德之形容,以其成功,高于神明者。”孔颖达认为,能够既“美盛德”,又“报神功”者,“唯《周颂》耳,其《商》《鲁》之《颂》则异于是。《商颂》虽是祭祀之歌,祭其先王之庙,述其生时之功,正是死后颂德,非以成功告神,其体异于《周颂》也。《鲁颂》主咏僖公功德才,如变风之美者耳,又与《商颂》异也。《颂》者,美《诗》之名,王者不陈鲁《诗》,鲁人不得作风,以其得用天子之礼,故借天子美《诗》之名,改称为《颂》,非《周颂》之流也”。可见,三《颂》的地位是不一样的,而《颂》之正体应该为《周颂》。蔡邕此处引《诗》主要目的是讲“宗庙所歌”“天子之礼乐”,而《商颂》《鲁颂》则为春秋时期诸侯之礼乐,这也可见其对周公之“礼”的推崇。
  综上,蔡邕《独断》是一部以礼学为主,兼具史学价值的著作。王先谦认为《独断》所引34篇《诗》全部为《鲁诗》的说法并不准确。实际上,《独断》引《诗》以《毛诗》为主,间有三家《诗》,可见蔡邕兼经今、古文经学。其主要引用《周颂》而不用《鲁颂》《商颂》,亦可见其对周公之“礼”的推崇。
  参考文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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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[12] 康有为.新学伪经考[M].北京:北京联合出版公司,2014.
  基金项目:本文系“贵州大学研究生创新基金资助”项目阶段性成果,项目名称:东汉“诸子”引《诗》研究,项目编号:研人文2017016
  作 者:刘加锋,贵州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,研究方向:中国古代文学。
  编 辑:曹晓花 E-mail:erbantou2008@163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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